米罗中心/主隆米/有节操的凹/同好欢迎勾搭

【撒米】以爱之名

你竟然开车!

携手且道同归去:

相信我我真的是想开车的,然而……给你的战俘撒vs军官米 @昕月 其实这也是一篇抄袭之作,没脑洞星人面壁去了……


(上)


米罗推开那扇门的时候,撒加正和他之前无数次所看到的一样,背对着他坐在窗前写着什么。即使只是使用着从战俘营旁边的林场买来的最廉价的木桌和运送红十字会物资的木箱权做替代的座椅,在他笔挺的身影映衬之下,这幅场景也时常令人有一种仿佛置身庄重崇高的大学殿堂的错觉。他右手侧只看得到一点末端的钢笔富有节律地轻轻抖动,而左手边,有些杂乱的稿纸似乎比米罗几天前来这里的时候又堆积的高了一些。


米罗的脚步很轻,推门的动作也很轻;这倒不是因为担心打扰到撒加——事实上,在撒加全神贯注投入工作的时候,从没有什么外界的东西能够对他造成有效的干扰;他今天相比于军人惯有的冷静更加礼貌的动作,不过是在门前站了许久,好不容易才让满心乱糟糟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的偶然结果。


虽然是八月的夏季,这座战俘营所在的位于德国北境的港口小城吕贝克仍然凉意袭人;而身处这间营房图书室内因为他的特别命令专门辟置的只有几平米的狭窄里间之中,他看着随着折射到窗前的血红夕晖逐渐隐没好像慢慢模糊起来的那个身影,居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他有点后悔之前心烦意乱坐卧不宁时嫌热把外套丢在军官宿舍就跑过来了。


“米罗?”大约是自然光线已经黯淡到不适宜书写,桌前的人终于想起要去拧开位于墙边的简易电灯开关,转过身来却一眼看到了站在门边静默不语的年轻军官;他整洁的有些过分的白衬衫在四壁昏暗的暮色中颇有些刺眼,让撒加感觉到他那平时总是生动的脸色也显出了几分苍白。


“对不起,等很久了吗?其实你可以叫我的……”最近战俘营的工作多了很多,虽然曾经的军官身份可以使撒加免除繁重的体力劳动,可是那些普通士兵们每天却回来的越来越晚;因此这座本来能容纳上千人的巨大营房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几乎都是空荡荡的,再加上夏日的白昼总是分外漫长,他一旦沉浸到属于自己的学术世界里埋头写作或是专注思考,就很容易忘记了时间。


他走过去伸手拥抱几天未见的恋人,米罗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热烈地回应他;他的手掌顺着对方隔着薄薄的衬衣分明感觉到僵硬的胳膊一路下滑覆盖在米罗的手背上,这才发现他一直紧紧地握着拳头。


“……发生了什么事?”他沉默了一下,努力忽略掉一刹那涌进脑海的对很多事情说不上是好是坏的隐约预感;在看清米罗的表情后,他更是放弃了想要通过转移话题来缓解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的这种凝重又尴尬的气氛的打算。


从一年多前初次见面的法军战俘和德军军官,到如今志同道合的实质意义上的师生和恋人,那发于天赋和后天的专业训练共同形成的对细节的密切关注以及敏锐而连贯的思考方式,足以让他对眼前这个年轻人了解的无微不至。而现在,他那尽力表现出平静却根本无法掩饰情绪的目光、总是舒展现在却紧紧闭合的嘴唇和紧绷的身体,都在告诉撒加他需要一个倾诉者和一些安慰,只不过浸透了贵族血脉的高傲秉性让他不能将其明确地宣之于口罢了。


所以撒加想来想去,还是选择了一句看起来毫无意义却足以让米罗有机会开口的问话。


然而他还是失算了,米罗并没有如他所想如同曾经为数不多的几次那般立即向他抱怨上几句显然是憋闷在心中许久不能公开的想法——通常带着德国人特有的一语中的的简洁,以及属于他这般生而为贵族又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人充满朝气和无所顾忌的犀利,在撒加看来甚至有几分孩子气的可爱。他只是终于松开不知道握了多久的拳头,抬起手臂搂紧了撒加,倒像是才想起回应他刚刚那个没有完成的拥抱一样,然后一言不发地把头靠在了撒加的肩膀上。


这个近乎撒娇的举动让撒加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至少在他的了解和认知范围内,无论是出于已经成为习惯的家教还是军人的自律米罗都很少会这样做;即使在难得的那些他们最亲密忘情的时刻,米罗似乎也总能保持着某种程度上的清醒和克制;这绝不是因为他惧怕战俘营的严酷纪律抑或担心某些可能会有的刻毒的闲言碎语,而是正如他自嘲的那样,完全是因为已经深入到骨髓之中的“令人厌恶的普鲁士式的冷血”。


可是现在,只隔着单薄夏装紧密贴合的身体,轻轻摩挲着撒加后背的手掌,还有在颈项间有意无意自扰的带着新鲜肥皂香气的柔软卷发和灼热的鼻息,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最明确无误的邀请,却让撒加心中糟糕的预感越发强烈起来。


他略微推开米罗,而为了弥补这个略有些不近人情的举动,下一刻他就用双手托住了米罗不得不抬头看向自己的脸;他把额头抵在对方大概是因为出过汗而现在变得冰凉的前额皮肤上,用最近的距离看向那双多瑙河水般蓝的深沉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评论(2)
热度(46)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青冥 | Powered by LOFTER